第七章 陛下是明君否? (第2/3页)
子是鸿胪寺左卿,已经赏无可赏。放屁!”孟寄词推开来拉他同僚,继续骂:“崇明年间是太后力排众议扶持您登上大宝;皇后娘娘贤良淑德,后位是先帝亲定,陛下当年爱重几番求娶;谢松照是承德六年的榜眼,陛下授鸿胪寺典客属即令不过从七品,后迁至左卿。陛下说的恩典都是他们自己挣出来的!”
承德帝面上无光:“雷霆雨露,皆是君恩!”
孟寄词恍若在看白痴:“陛下是明君否?”
承德帝忍无可忍:“毁谤君主,结党营私,来人,给朕拖下去杖毙!”
“陛下!”众人大惊失色,大周开国至今从未有言官在朝上因谏言被赐死,更何况是说了天下民心所向的事,再说结党营私,结什么党?天下学子齐齐汇聚燕都陈情,这莫不成也是结党?这要真给赐死了,昏君的名声连洗都洗不掉了。
内阁首辅赵怀瑾上前一步道:“陛下,孟乾迹不可杀!虽言语不顺圣心,但却是字字句句为陛下所虑!”
承德帝站起身盯着赵怀瑾道:“阁老,此事朕意已决,绝无可能朝令夕改!”
孟寄词还要骂,却被徐雁征死死拽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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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史台。
“我还没骂够!真是个昏君!大人,你拉我做甚啊?”孟寄词一口气灌了一壶茶水进肚,抱怨道。
徐雁征摇头叹息:“乾迹,你是承德六年的状元郎,与退之私交颇深,陛下这是……”
孟寄词道:“呸呸呸!我这是惺惺相惜!大人!松照他虽出身世家,但是从无骄奢淫逸之事,也未曾仗势欺人,奈何陛下……唉!”
徐雁征捏着山根叹气:“太学外的学子,茶楼里的说书人,走街串巷的生意人才是最能逼得陛下松口的。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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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江南
顾明朝目瞪口呆的端着茶盅,好一会儿才道:“老皇帝这是忌惮将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?把脸送到龟兹人脚下去让人家踩?这……这怎么想出来的啊?”
谢松照薅了湘妃竹一截儿青丝,一脸嘲讽:“我就看他怎么摆平太学外跪着的学子。唉……以后跟人谈判这就是让人戳脊梁骨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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