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章 (第2/3页)
然放声大笑,但笑声却更令人心慌,“兄弟?将我爹关起来,这就是韩老狗说的‘兄弟’么?”
“锵~!”马突然从身侧抽出配剑,直指那使者,“给我滚回长安,告诉韩老狗————他敢动我爹一根汗毛。 老子把他一家全部剐了……滚!”
马最后一声断喝。 几乎吓破使者地胆。 那使者什么话也不敢再说,战战兢兢地转身离去。
“马军主什么时候亡故的?”一旁的法正突然话问道。
“前天夜里……”在马的摄人气势逼迫下。 使者一直处于心神高度紧张状态。 被法正突然一问,促不及防之下,实话脱口而出。 待警醒过来后,后悔已然不及。
“果然!”法正眼中精光一闪,沉声说道,“韩遂果然已经害了马老军主!”
“什么?”马持剑的右手猛地一紧,直直地看向法正,急声问道,“你说什么?”
“老军主恐怕已被韩遂所害!”法正斟酌着说道。
“少军主,莫要听此人胡言,马军主在长安平安无事……”使者已经清醒过来,急声辩驳道。
“军主可即刻派使者前往长安,跟韩遂说必须先见老军主平安,而后才能交托兵权。
我敢担保,韩遂必不敢让使者见老军主!”法正一点也不将韩遂使者地辩诉放在心中,沉声对马说道,“以‘韩九曲’的品性,若果真生擒老军主,会对军主这般客气么?”
“我这就安排人去长安,如果真像法先生所说…”马猛地转头,恶狠狠地看向使者,冷冷地说道。 “我就把你一刀一刀活活剐了……”
使者知道马在西凉确实干过“剐人”的事,而且不止一次。 被剐的人能够活生生疼上一、两天,那种惨状实在令人不寒而栗。
一想到自己被剐地景象,使者浑身颤抖,腿肚一软,瘫倒在地。
至此时,马也看出情况不对了:“再不说实话,我现在就剐了你!”
“少军主饶命!”使者身似筛糠。 再不敢隐瞒,“老军主确实被韩遂奸贼给害了……”为求活命,使者连称呼都换了。
很快,使者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尽数说出:马腾赶到长安后,确实被韩遂所擒。 原本韩遂并未打算处死(或者说暂时没有这个打算)马腾。
但可惜的是,马腾知晓了韩遂地图谋后,因过于恼怒激愤,居然挣脱束缚。 意欲强行突城而出,最后死于流箭之下。 跟随马腾的百余亲随尽皆与主同亡。
“锵~!”锋利的配剑掉落于地。
“爹~~!”马先是一楞,随即身体微颤,目光也变的呆滞起来。 小半晌后,撕心裂肺的悲号长啸从马口中出。
金铁相撞般刺耳地声音在宽宏的大厅中激荡。 厅中众人只觉脑中一晕,险些摔到。 大厅两旁的数十根火把地火光,竟也随悲号声剧烈地跳动起来。
好半晌,马才停下如痴似狂的啸声。 庞德诸将尚未受多大影响。 不通武艺的法正和直面马的使者浑身上下已被冷汗浸透。
“呃~!”马突然飞起一脚,正中恐慌至极使者的腹部。
那使者刚感觉到腹部传来地剧痛,整个身体已经倒飞5、6丈,头部朝前,重重地撞在了厅柱之上,立时脑浆崩裂,红白液体溅了一地。
“韩老狗杀我父,我与之势不两立。
狠不能亲啖其肉!若不把韩老狗九族砍个精光,我便不是马家子孙!”马目膣欲裂,下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,厉声狂喝道,“传令!三军整顿,以马休为前锋,庞德为援后,兵长安!”
“得令!”以马休、庞德为地西凉众将齐声领命。
“……”看着悲愤之极的马。 法正张了张口。 想说什么,但最后还是无奈地选择了放弃。
“如此草率卤莽。 如此感情用事,安能成就大事?看来,这马只可为一军之将,却当不可一方之主……我之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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