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二章 (第3/3页)

声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华雄、颜良、文丑……”马念叨着这些名字，忽地眼中一亮，语带兴奋地说道，“回去告诉关羽，我接下了。 半个时辰后，城南决一死战！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跟随马岱走到县衙门口时，法正平和地眼中不为人见地瞬间闪过一丝凌厉地精芒。

    。

    待马岱返回内院大厅时，马挥退了其余部将。 只留下一众马家子弟。

    “都过来些！”马招了招手，让马岱等人靠到自己身前，“我六岁时，就随爹一起打猎；十岁时，杀死第一只狼；十二岁时。

    跟爹第一次上战场……这十多年，从来没怕过什么，但现在我很怕一件事！”

    马岱、马休等一众兄弟眼中含泪，知道这是马在交代最后的遗言。 尽管马平日里经常是打打骂骂。 但马岱等人也知道不少时候马是恨铁不成钢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怕——死！在战场上，我不止一次遇到过危险，死对咱们这些刀里来、血里去地人来说，早已算不得什么了……”马表情平淡地继续说道，“我怕的是，阿爹、阿娘、小妹的仇再也报不了，马家一百三十多口的仇再也报不了。

    韩老狗，出卖阿爹。 必须死，必须灭他九族；曹老贼，唆使韩老狗出卖阿爹，也必须死……法正说的不错，靠咱们自己已经报不了仇了，必须得靠刘备。

    我死之后，你们都老实点，不要玩花样。 玩花招。 你们玩不过张飞。 那时我就死得没一点价值了。 老老实实地跟着刘备，这人不是好惹的茬。 说不定日后真能击败曹操。

    到时候，想怎么报仇，就随你们了！”

    泪水从马岱、马休这些七尺男儿地眼中狂溢而出。

    “记住了么？”马看着自己的这帮兄弟，认真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恩……”马岱等人语带哭声地应道。

    “好了！”马站了起来，大声对厅外的亲兵说道，“把我的马喂好，再准备一桌饭。 吃饱了，好去会关羽！”

    再不理一帮兄弟，马自顾自地走到厅外，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，笑着说道：“荆州虽然好，还是比不上西凉啊，连天都没有西凉那么蓝！可惜……回不去西凉了！”

    “大哥……！”厅门口，年轻的马铁捂着自己的嘴，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，但仍然控制不住……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信陵城南，一片空阔的土地上，马和二哥相隔百步，肃然对峙。

    为方便两人对战，围城军特地后退，腾出大片空间。

    此刻两人所在位置，约距城池3oo步左右，既然脱离了城楼守军地弓箭射程，距离南面挖掘的壕堑也有大约15o步左右。

    二哥一袭淡绿色战袍，头上难得地戴上了一顶铁盔，青龙血印今日似乎格外显眼的偃月刀倒垂向身后。

    赤兔神驹感受到即将的将是一场激战，显得激动不已，时不时地出低嘶，那火红的鬃毛仿佛炼狱来地烈焰一般耀眼。

    马的着装仍跟当日与我交手差不多，通体素白，亮眼的全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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