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拾章 暗度陈仓 (第2/3页)
了一口,接着讲国寺里头有多少人,分别有什么特征,身世背景,还有放在国寺里的冒牌货同哪些人有过接触,说过什么话,做过什么动作,一一道来。
再讲到皇宫,宫里头的形式,竞争对手,各大世家的底细,打算。
待的国寺是里传来了一声声钟声,晃晃才顶着一双浓重的黑眼圈,将一打的书郑重的交给沈休,才放心的举步踏出门外。
沈休在钟声的敲响下,脑袋又清明了一些过来,推开门,望着外头的天色,便听得下人来报,方丈礼佛的时间开始了。
沈休待得拿笔将自己的妆容又化得苍白三分,才放心的走出门去。垂眸,手里的佛珠转个不停。
曲径通幽处,禅房花木深。
路幽静,每踏出一个脚步,望着前头似是始终没有尽头,闹腾的一夜未睡的萧清珝脸色不住的又苍白了几分。
“你今日又来迟了。”方丈跪在佛祖的面前,声音空旷而悠远的传入耳中。
“徒儿受教。”说着沈休便跪在草蒲中,恭敬的开始礼佛。
待着默了一整篇经文下来,寺里头的烟火味才开始有松动。
方丈是个和蔼的老人,七十又二,德高望重。常年同国寺的住持同出同进,关系匪浅。
沈休便是方丈的挂名徒弟。
岁满则去。
虽说来这为了修身养性,养病,但是方丈真的是拿她当徒弟,每年向方丈请教的时候,该教的都会一一教予,尽心尽责,未曾偏颇。
为免长期的习惯使然而露出马脚,在国寺,沈休依旧保留法号。
很尴尬的是,国寺里头按着年龄的辈分,应是弥字辈。这就显得沈休在寺里独树一只。
“咦,玄字辈,那不是法师那一辈的吗?”去年,便有小和尚抬着头,疑惑的问。
“弥空,不得胡闹。”然后这句万精油便成了解释的唯一口号。
嗯,所有质疑的人都是胡闹。
再次回到房中的时候,沈休恨不得倒床就睡,最终忍了忍,以笔蘸墨,昏昏欲睡的缓缓落字。
待得一切都安排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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