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在西里西亚(下3) (第2/3页)
场的绞刑架,因为他们都没有受到法庭的公正审判,更没有辩护律师为其辩护。
波奇上校当着被俘普鲁士将军的面,下令行刑队将55名密谋着分期分批枪杀于石墙边。布吕歇尔肝胆俱裂,捶胸顿足,他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,哀嚎着,愤怒着,赤手空拳的挣扎着,想要上前与冷血的宪兵上校拼命,但被身旁四个健壮士兵死死压制,丝毫动弹不得。
当然,在普鲁士将军不忍再看到同伴被波兰人肆意屠戮的悲惨场景时,一位获得授意的士兵故意抬起布吕歇尔的脑袋,好让他继续欣赏,并永远牢记与华沙大公作对的可悲下场。
“记住,混蛋!”等到最后一个密谋着被枪决完毕,波奇上校漫步走到布吕歇尔面前,普鲁士将军被宪兵束缚在草地上,动弹不得,唯有一双布满仇恨的不屈眼睛,死死盯住自己。
宪兵司令官笑了笑,他只是在嘲讽不知量力的普鲁士老头,继而又抬起军靴踏在战俘的脸庞上,重重印出一个清晰可见的黑色脚印,无情的羞辱说:“不要忘记今天的一幕,我叫波奇,令人敬畏的波奇上校,我很喜欢你和你的普鲁士软蛋,期待你们再度来送死!”
说完,波奇掏出怀表,看了看时间,挥挥手,令部下将已经昏死的普鲁士老家伙抬出去。
那辆英国马车经过1o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,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堪堪抵达奥得河的东岸,华沙公国与普鲁士重新确认的最新国境线。在奥得河中央的一艘简易木筏上,久候多时的格奈泽瑙与克劳塞维茨二人从英国人的手中,接过依然昏迷中的布吕歇尔将军。
来到对岸,罗伯特爵士一脸遗憾的告诉格奈泽瑙将军,说布吕歇尔的精神似乎受到难以承受的巨大刺激,感觉整个人已经彻底疯掉了。醒来之后,布吕歇尔变得疯癫痴狂,一路上拼命得大笑大嚷,居然说一个法国上校施展了恐怖的黑魔法,让自己怀孕了(史料,并非作者杜撰,哈哈),嚷嚷着要去找寻求一位本堂神父,驱赶被身上施加的黑魔法。
“不得已,我唯有让随从将他打昏!”临别前,英国密使如是解释说。
在格奈泽瑙与英国人道别的同时,一位普鲁士医生详细检查了布吕歇尔将军身体状况,他起身报告说:“将军的身体状况良好,**上没有看到明显虐待的迹象,然而我现他的目光呆滞,呼吸短促,瞳孔散漫,恐怕在心智方面受到过极度刺激,恐怕…。。”
“够了!”向来冷静的格奈泽瑙粗暴打断了军医官的继续陈述,指令他将布吕歇尔将军立刻送回柏林,交给专科医院做全面的检查,并对外封锁布吕歇尔将军的一切病情。
“一定是德赛故意指使的!”克劳塞维茨咬牙切齿的说。
尽管这位还算年轻的普鲁士军官,在平日里很不喜欢布吕歇尔的行事作风:粗鲁暴烈,吃喝嫖赌,原本就有点神经么错乱,像个没脑子的老混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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