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750章 不能没有取舍  天!夫君是个大反派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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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750章 不能没有取舍 (第2/3页)

,他们也终难免疆场之上,为辽人斩杀,是,他们不应遭受此等厄难,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,甚至我们头上那方青天,并不会搭理卫辽之分,天下但有战乱,谁胜谁负,靠的是人力而非天命。

    羿承钧和他的儿子们,坐拥这半壁江山,就已经会导致大卫的子民难免国破家亡的厄劫,赵叔和辛遥之,他们永远想的是如何劝谏,赵叔已经失败了,辛遥之也必败无疑,其实于上天而言,人的性命并无贵贱之分,这才是以万物为刍狗,因为有生必有死,有盛必有衰,但人不会甘为刍狗,总是寄望于改变命定。

    像赵叔和辛遥之,甚至辛公、徐公,他们懂得人人皆为重要的道理,他们守君子之则,总想让无辜受以公允,可偏偏世道,在关键时刻,不得不全大众而弃个己,他们做不出的事,我会做,因为我也希望他们能守住华夏社稷,我给他们创下尚有些许可能肃清忠奸公私的局面,这原本也是我的初衷之一。”

    晏迟对芳期解释了这么多,把心里的想法有九成都坦言不晦,他其实也想争取,谁都可以怨恨他指责他,但芳期不能,芳期不能因为负愧心选择和这片破败的山河共存亡,哪怕到了那一天,芳期做出的抉择非他所愿,他也一定会迫使芳期和他离开。

    只不过,他更希望芳期是心甘情愿的。

    他们尚且漫长的余生,应是两厢情愿的厮守到老。

    羿栩并未急着考虑如何平息动/乱,并不是他不把这起动/乱上心,是他的脑子乱轰轰的着实也难有头绪,只好先考虑着如何先把兴国公和沈炯明都摘清,这个晚上,天子有气无力的瘫在张软榻上,烦躁得连潘吉都打发了开去,只愿意跟清箫商量:“要说来,这与兴国公本就没多大干连,哪怕是元务墉的罪责,举荐元务墉的人是沈炯明,纵然御史言官要究失察之罪,正该沈炯明承当。

    可兴国公却偏偏跟沈炯明来往密切,便是我一力保全兴国公,沈炯明等人均被罪处,兴国公的友僚尽失,于仕场朝堂的威望势必茫然无存,起复之日更是遥遥无期了,就更别说沈炯明若遭贬黜,如今还有谁能补入政事堂?”

    清箫面如平湖,但心中在大声嘲笑:哪怕是羿氏社稷已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,可大卫的朝野还并不缺忠士能臣,沈炯明这号货色何至于就无可替代了?只不过那么多的忠士能臣,都不会唯唯喏喏听服于昏君之令罢了,所以羿栩你,才舍不得司马权、沈炯明之流。

    却又道:“现而今关键不在于追究罪责,而在于如何应对乱局,相信诸位御史言官必不至本末倒置,所以官家大可先重惩元务墉,安抚尚且平宁之地的军户,避免更多军户附逆。”

    于是乎,金敏总算是料中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审问元务墉的人,为刑部尚书祁诚,而这回审问当然也不可能附和常规程序,祁诚独自前往内察狱,还带去了一壶鸩酒,与其说是审问,还不如说是直接去赐死的。

    元务墉也自知已经死到临头。

    他倒并不显得多么惊惶,反倒是比闻知事变时镇静多了,对于祁诚“你可知罪”的质问,回以笑声连连:“我的罪行,试问如今大卫朝堂有几个官员没有犯过?所以祁尚书根本不是要听我的认罪之辞吧?官家亲手提携的武官,摆明是需要用他们牵制文臣,我便是不问他们索贿,难道还能真将他们的罪行上禀官家?

    我,本是寒微出身,曾经也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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